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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兩小參加102年學生音樂比賽的照片,我最喜歡這張照片。下午場次的比賽,外頭下著大雨,老師不畏風雨趕來會場。賽前老師就預告她會來,Darren開心歡呼,老師笑笑說: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學生,別人都不喜歡老師在場,會緊張哪。老師依約趕到,幫琴調音,幫弓上松香。Darren試試琴,這照片就是那時拍下的。如果當天是個晴天,陽光灑進窗內,這照片會更美。老師沒有耳提面命,只用她一貫輕聲細語問Darren:這聲音你喜歡嗎? 我想一顆稍微緊張的心被安定了下來。光線、技術不佳都無所謂,這照片流露出的溫暖就是最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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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ren下台後找老師問問自己的表現如何,老師說不錯啊,很穩。傍晚老師Line給我兒子的比賽成績,比我們還關心賽事結果。她覺得兒子的表現一如預期,只是評審品味不同。我告訴老師,結果如何不重要,有老師的肯定就夠了。記得開學前,我跟老師說兒子上了國中後,父母已經不能像國小那樣時刻陪伴著他,兒子要麻煩老師照顧了。老師說: 放心,我想我們倆配合得還不錯,有問題Darren會告訴我的。

 

記憶跑到更遠,兒子上國小的前夕仰起那肥肥稚嫩的臉問我: 媽咪,如果老師要我們自我介紹,我要怎麼介紹我的名字啊? 我隨口說: 你就說我父母給我這個名字是希望"大家一起來疼我"啊!兒子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雖然自我介紹時沒用到這個答案,可都在他成長的過程中一一出現。唉啊,這名字取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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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Zoe的授課老師也跟著換了。暑假去老師家讓彼此熟悉一下,見過一次面老師出國去,下次見面已經開學了。老師才剛踏出國門,我和Zoe便決定不參加市賽,原因是剛換老師必須有一段磨合期,調整姿勢和培養默契都不是容易的事,加上從音樂班轉到普通班又再考上音樂班的期間,練習曲都沒練。老師不在,也不參加比賽,暑假當然好過,只練了三首指定曲裡她喜愛的巴哈,其它兩首指定曲和老師給的自選曲就擱在一旁。開學後,老師覺得小學階段就這麼一次市賽的機會,還是讓孩子去比個經驗。雖然我們在比賽報名最後一天交出報名表,但飛出去的鳥要關回籠子很困難,Zoe抗拒著比賽的念頭,沒認真準備比賽。老師上了幾次課覺得進度不佳,但好脾氣的她依然維持風度,只規定Zoe要寫練習的時數,效果不太好,再規定練習的次數。老師大概覺得這小孩外表看起來乖乖的,怎麼練琴不太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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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小五參加市賽鋼琴比賽時,也只練好巴哈一首,指定曲抽中的就是巴哈。Zoe向來不是運氣最好的小孩,指定曲不是她最愛也是唯一練好的巴哈,反而是她最不愛的克萊斯勒。一直到比賽前帶合奏老師去上課,鋼琴凸顯出小提琴的缺點,這下子Zoe發現自己問題很大,才開始認真練琴,老師也發現小孩拉琴突然不太一樣了,雖然距離比賽只剩兩週。而這過程,老師從未罵過小孩,只是耐心的糾正她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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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前的週日,老師集合她所有參加比賽的學生到家中rehearsal,孩子們按照市賽的順序演奏,老師忙著計時並寫下應改進的地方,還準備了文具讓孩子們抽獎帶回家。比賽當天,老師提著早餐和學生們一樣早早來報到,幫學生們調音。比賽後,老師看著她的筆記,跟學生們分析在台上的優缺點,把這次的比賽當成是校外教學,比學生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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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漸漸長大,我和爸比慢慢從他們的學習中淡出,老師們的影響力越來越重要。這些養分型塑的不只是他們演奏的技巧,重要的是因著師長的耐心與關愛,讓他們become a better person。孩子們很幸運,一路上遇見關愛他們的師長,我的心中充滿著無比的感動與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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