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級在伍佰的歌聲中進場表演花朵舞)
兄妹兩校的體表會於12月4日同一天舉行，於是把拔去哥哥學校，我參加妹妹學校的活動。 現在的體表會和我小時候的很不一樣，記憶中，我們不斷的參與各項體育競賽:跑步、拔河、跳繩、大隊接力等等，大家都在戶外跑來跑去。妹妹的體表會似乎少了塵土與陽剛，多以趣味競賽和表演為主，家長們來拍拍照就可以領孩子回家了。每一個年級安排的表演項目每年都一樣，對於2年級以上的學生和家長，體表會少了新鮮感。學生們坐在教室裡看著同步轉播，等時間到了進場表演，表演完再進教室坐著，好像平日在上課一樣缺乏動感。都市裡的學校是不是都這樣啊?
日前收到Locks of Love〈取自lots of love的諧音〉email來的感謝狀，表示Zoe捐贈的頭髮他們已經收到了。 Zoe懸念著的事總算可以放下，YES!
看到百貨公司販售Halloween的道具和服裝時，我們家把拔得意的說:我們終於不必過Halloween了。隔天，小愛老師便宣佈孩子們在萬聖節前的那一堂芭蕾舞課得裝扮裝扮來上課。
Zoe問我要扮甚麼，我不想再大費周章去買穿一次就要淘汰的道具服，腦中盤算一下家中的存貨: 穿哈利波特的wizard裝跳舞恐怕會中暑，巫婆帽和斗篷跳舞也不方便，那就穿Tinkerbell的小仙女裝吧，像是加上翅膀的tutu，適合跳舞。Zoe抗議說: Halloween怎麼可以穿得美美的! 媽咪翻譯: 穿過的costumes我才不要再穿呢! 我只好絞盡腦汁再想一想，印象中嬸嬸曾送她一個花豹點點的髮箍，就扮成花豹吧。上課當天我找出髮姑和配套的頸圈，再找出我的虎紋絲巾(我想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那不是豹紋吧?)，然後用棉花和鋁線填入布條裡當成尾巴(鋁線太軟不建議使用，鐵絲比較好用)，Zoe的花豹裝便完成了。
上課前我幫Zoe畫了個豹臉，本來她會因為害怕自己太突出而拒絕，但這次我只花了一分鐘就說服她了，有進步! 班上同學就這樣穿著 costumes跳舞，也是個另類的Halloween。
其實上小提琴課時，Zoe已經收到施老師的Halloween禮物，哥哥也沾了邊收到Halloween糖果。施老師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最愛的節日就是萬聖節，雖然沒有"不給糖就搗蛋"的活動，她還是為她的學生們準備了糖果，運氣好的會吃到整人糖喔。施老師來上課時還打扮得很應景，橘色配黑色，外加骷髏頭項鍊。Zoe也準備了老師的最愛─Elmo回送給老師。 有這麼童心未泯的小愛老師和施老師，我想我們還要過幾年的Halloween吧!
(施老師給兩小的Halloween禮物)
(Zoe送給施老師的Elmo筆記本)
Zoe上學期做的學習檔案得到台北市佳作，頒獎典禮今天在永安國小舉行。去年此時Darren也在這裡領取檔案優選的獎狀，這個禮堂對兄妹倆可說是個福地。巧合的是，去年我撐著不太舒服的身體全程參與，今年我依然在發著高燒的狀況下出席。不過看到Zoe上台時的模樣，我的不適減輕了一大半。
10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是青春期前期的年紀。看著他那張不怎麼改變的臉，動不動就撒嬌的喊著「媽媽抱抱！」，還有老愛跟妹妹爭吵、計較，有長大嗎？當他睡著後，看著剩餘空間不太多的床，又覺得他長高、長壯不少。孩子們總是能反映出父母的矛盾，希望他們成長茁壯，卻又捨不得他們逐漸寬闊的背影。
兒子的9歲在忙碌中過去，進音樂班這一年來除了一般小學生的課業外，還要上合唱、音樂欣賞、樂理等等音樂相關課程。最耗時的當然是鋼琴和大提琴主副修兩項樂器的學習，除了和老師上個別課之外，回家還要練習以趕上老師給的進度。每一項學習都要考試評分，聽起來像是提早過國中生活。有時我不免也同情他，「這樣的小學生活會不會太忙碌？乾脆轉回普通班吧！」兒子說：「我不唸音樂班也是這麼忙啊！」好像也對，他一二年級時活動多得很，在老師的指定下參加各項比賽，有時趕做檔案還做到晚上12點才睡，許是命中注定要做個忙碌的小學生吧！
你說他會不會抱怨？也是會啊，說都沒時間玩，blablabla……。可是你仔細檢視一下他的生活：愛看的卡通Phineas and Ferb（飛哥與小佛）沒有錯過，愛看的課外書也沒有少讀（前天還從學校帶回一張閱讀獎狀和3枚胸章），每天要花點時間和想像中的敵人過招，自製的弓箭、劍、Nerf Gun全都出籠。音樂會和表演也觀賞不少。週末去游泳、偶爾去騎腳踏車或戶外走走、看DVD。晚上最晚10點半上床，睡覺前聽Percy Jacson CD的同時，還在床上和Lego Bionicles大戰數回合才肯入睡，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有受虐待喔？算一算，扣掉寫功課的時間，練琴的時間好像沒剩多少，這大概就是關鍵吧—他沒花太多時間在練琴上。我們覺得孩子還是要把當小學生為第一要務，音樂班學生次之，不能因為練琴犧牲掉睡眠和童年，該做的事先做，剩下時間再來練琴，晚上10點一到如果沒有時間練習也只好算了。說起來很簡單，可是放學回到家4點半左右，吃點心休息到5點，扣除1個小時晚餐時間，要完成的事可不少，時間的壓力自然落在老媽子的身上上，我想這是大部分父母的壓力吧？於是兒子最常聽到我說的話竟然是：「快一點……」，他這慢郎中遇上我這急驚風，搞得他脾氣也跟著我火爆起來，兩人經常怒目相對。我這老媽子壓根忘記大人的效率，對9歲的小孩而言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原本沒有太大壓力的兒子被我這麼一催，甚麼“寧靜致遠”的境界怕永遠成為一條平行線。老媽子要改進改進……。
9歲這一年雖然忙碌，但是收穫頗多。兒子以他自己的步調進步著，尤其是在音樂方面的成長。這一年他參加生平第一次的鋼琴比賽，鋼琴老師希望藉由這次比賽增加他的穩定性，雖然成績不理想，可總算開了眼界，也學習調適受挫的心情。第一次站上國家音樂廳演出，第一次參加會考，經歷了許多的第一次。但最令兒子開心的是上鋼琴和大提琴個別課，每次他上完課以後眼神總是散發著光芒，興奮的說又學到了新的技巧、又聽到老師精湛的示範、對樂曲又有了新的想法等等。最明顯的進步是聽音樂，以前聽CD或音樂會是把拔挑選的，現在多半是他自己選的。聽音樂時的感受比較深刻了，會分析、比較和評論。當我們帶著敬意享受大師的名曲時，兒子有自己的想法“這段寫得真好，你聽它的……”或是“這段這樣子不太高明，少了……，如果……會比較好。”（瞧他好大的膽子挑戰權威）“你聽，再來要轉…調了……。”“你聽，這裡……樂器吹錯了（聽CD交響樂時，你又沒有看總譜，還聽得出有樂器出錯喔？）。”這些句子裡的……都是一些很專業的說詞，我這外行人怕寫錯啦。兒子聽音樂已經跨進門裡了，樂趣倍增，也讓我這門外漢佩服。
兒子在學科和術科的成績，上下兩個學期都領到獎狀（前五名者有獎狀），算是表現不錯，不過學科上有一點驚濤駭浪。他第一學期結束時拿回學科和術科獎狀，我想他在音樂班的生活適應得不錯嘛，下學期我就採“放任政策”（懶惰的藉口）。直到學期末，一天心血來潮把他的課本和作業拿來翻閱，這一看可不得了：作業寫得亂七八糟，常常漏寫，3頁的作業中間那一頁整個沒寫，要不然就是國字只寫一半或是漏抄一整大題，分數自然很難看。我叫他來看看這麼“輝煌”的創新低分數，他竟然回答：啊分數不是不重要嗎？這位同學，分數不重要，態度很重要，這種品質明顯看出態度很不怎麼樣，當然免不了要挨一頓罵。學科表現從上學期的第一名掉到第四名，我們兩人還覺得像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因為結果可能更糟。這當然給了他自我警惕，這學期開始寫作業的態度敬業了點。我檢討一番，覺得我放得太快，畢竟他也只是個小三的學生，自治力和定力都不夠，在音樂班的“自由”風氣下，他的心容易浮動。我也忘了導師行事風格不同，以前莊老師與家長聯繫密切，孩子若有不對勁之處家長馬上被告知。現在的導師大概覺得家長可能不在乎，也就沒有特別在聯絡簿上提點。所以這學期開始，我不再只問他作業都寫完了沒，就在聯絡簿上簽名，而會檢查作業，要放手還是要慢慢來。
僅管努力控制視力，還是逃不掉要帶眼鏡的命運，唉!
這學期開始，兒子有合奏課，早上7點40分要在音樂廳集合。從開學第一天起，他自己提前到6點半起床，成為全家早起的一隻鳥。兒子說上學途中時看到的都是國中生，但他一點兒也不以為苦，因為合奏課學到的又是另一個新領域。在音樂的學習上我們不太操心，父母的責任還是盡量平衡他的生活，成為他的強力支援，並讓他多多接近大自然。在這麼壓縮的時空裡似乎很難，但也要盡力去做。很多人說著「快樂學習」，卻把快樂學習解釋成“在沒有壓力下、不用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學習”，於是怕增加孩子的負擔，課本越寫越簡單，該說的沒說清楚，知識被打了折扣的教給孩子們。可是我們始終相信所有認真的學習都難免會有壓力，瓶頸是壓力、學不會是壓力，這樣的壓力不見得是壞事。能激發孩子的學習動機，保有學習的熱情，在克服學習壓力和瓶頸後所得到的成就感，就是一種快樂，這才是「快樂學習」。我在兒子身上看到了！
10歲是一個新的起點，兒子的腦袋要開始為進入青春期做準備，而我們母子相處的方式可能也要調整調整（大部分是我的觀念要改啦）。然而我相信，站在充滿能量的起點上，這個10歲必定也是豐收的一年。
Happy Birhtday! My handsome prince
P.S.: 寫完這篇日記後突然想起兒子9歲時還有一件有趣的經驗，"百萬小學堂"到學校徵選陪考生，每班得推選一人，兒子獲得老師的推薦代表班上參加甄選。記得那天下午他正好要上鋼琴個別課，本來想勸他退出甄選，看他躍躍欲試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剝奪他的機會，便答應他去玩玩。一點半時先考筆試，然後錄影自我介紹。為了趕上鋼琴課，兒子請製作單位讓他第一個錄影，他以英文自我介紹，還幸運的趕上鋼琴課。一天把拔突然接到老師的電話恭喜他兒子入選了，我們當然是又驚訝又替他高興，同學和家長們得恭喜聲接踵而來。原本只想讓他有個特別的經驗，這一入選可讓已經夠忙碌的生活增添變數，反倒有點兒煩惱。不過這事情不知道怎麼著也沒了下文，證實只是一場夢，但已夠讓兒子得意好一陣子，這著實是一次美好的經驗。
(3個臭皮匠)
放暑假前，同學媽媽已邀請我們去他們家玩。Zoe不讓Darren去，理由是「哥哥一定會很無聊」。雖然Darren也不是那麼想跟去，但一想到每次他去同學家玩都會帶個小跟班，但是Zoe卻一點兒回饋的心都沒有，感覺很不是滋味。
期末考之後，Darren可還有項項作業要完成：英文才藝表演。我們知道這個消息時，只好把早book好的行程取消，原本計畫考完期末考後和我EQ小組的兩個family一起去高雄玩，也準備好幫兩小請假。由於這項作業是團體制，我們不想因為Darren個人的因素影響到團體合作，不得不忍痛取消。Darren的失望可想而知，不過他很快的把注意力放到該做的正事上。
(等待評鑑考試,編號1號的Zoe)
從去年九月至今，Zoe學習芭蕾一級課程正好十個月。這段時間以來孩子們好像突然長大了一樣，每個人的穩定性增加不少，素質也漸趨整齊，除了歸功於Ms. Cherry認真教導外，孩子們對芭蕾的興趣支持他們每週上課兩次、每次1.5小時的持續練習更是進步的主要因素。今天的評鑑考試與其說是為她們的學習打分數，不如說是為她們的努力給予肯定與鼓勵，讓他們勇於向芭蕾二級挑戰。
(Zoe上台報告,背後是她的自製海報,手上兩幅是她的油畫作品)
上星期五Zoe班上每個人要上台做一個2分鐘的寒假生活報告，前兩天老師才通知，星期四我和Zoe去文具店買了張海報紙，準備做一張海報。這是Darren的經驗，帶著海報上台報告不必死背稿，按照海報上的重點走，說起話來比較自然生動。而且海報有提辭的作用，等於是公然帶“小抄”上台，上台容易緊張的人有時候會有腦袋一片空白的突發狀況，海報上的隻字片語或是圖案能適時提醒，避免忘詞的窘境。以前Darren上台時就用這一招，相信用在Zoe身上也同樣管用。
Darren收到生日party邀請函，班上同學週日在家中慶生。Zoe吵著也要跟，她對哥哥的聚會總是興致盎然，或許是覺得哥哥的世界多采多姿，總有一些special的經驗；也或許是她很崇拜哥哥，只是嘴巴不肯承認。我們建議哥哥先問同學她可不可以帶個小跟班（等以後跟女朋友約會時，媽咪一定不讓Zoe去當電燈泡），把拔還開玩笑的說：「你可以跟同學說如果妹妹不能去，爸媽也不會讓我去。」Darren很大方，既無不悅也沒有抗議，更沒用苦肉計就幫妹妹拿到通行證。
(在Eslite Cafe等候倒數)
忙碌加上懶惰，好多Christmas至New Year之間的日記都沒來得及update，但是部落格忠實讀者Darren可不允許，畢竟這個格子記錄的事他和妹妹的生活點滴，哪件事遺漏了他可是一清二楚。被他點名的是跨年夜，這事情對我這老人來說沒甚新鮮感，但對兩小可是難忘的回憶。
(I am Pope!)
Zoe把在學校做的聖誕帽帶回家，她戴上帽子後，我和把拔笑說她看起來像Pope。
「甚麼是Pope？」Zoe問。
「教宗，天主教的精神領袖，好像是天主教的king」媽咪回答。
「那有沒有queen？」Zoe又問
「他們不能結婚，所以沒有queen。」媽咪說
「啊，信徒都不能結婚喔？」Zoe不可置信的說
「Sorry，是神父和修女才不能結婚啦。」媽咪解釋
我googled一下讓她看Pope穿上大禮服的模樣，她笑笑說還真的跟她的聖誕帽很像，只是Pope的帽子看起來比較高級。
練琴時Zoe把ear muff戴上，認真的宣布：「我要體會一下貝多芬的痛苦。」今天早餐時我們讀了另一本貝多芬的繪本書，書裡提到貝多芬不想讓人察覺他的聽力喪失，導致精神苦悶。他希望大家能體諒他怪異的脾氣，明明聽不見對方說甚麼，卻又不能告訴大家“我聽不見，你可以再大聲一點嗎”的苦惱。這小姐現學現賣帶上耳罩隔絕媽咪的嘮叨，想出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體驗貝多芬的痛苦)
玩夠了貝多芬這一套，Zoe還是不肯規規矩矩的彈琴，一會兒學花腔女高音唱歌，一會兒跑來告訴我上午學校發生的事，後來乾脆躺在鋼琴椅子上。「媽咪，媽咪，看我這樣子也能彈鋼琴喔！」難不成莫札特附身了？我覺得她實在有夠逗，拿起手機把她發癲的模樣拍起來。Zoe吵著要看我拍好的相片，我說我不想讓不專心彈琴的小孩看，她竟然說：「我是Pope耶，你怎麼可以不讓我看？」我上下打量她一眼說：「妳哪是Pope，根本是popcorn！」。
(莫札特附身)
(新任衛生股長)
Zoe當選班上的衛生股長，臉上卻不見欣喜之色，原來她屬意的幹部職務落空。
Zoe想當風紀股長，當老師不在時，風紀股長可以在講台上管理秩序，把不乖的同學登記在黑板上，好不威風啊。這次選舉的程序是：老師先告知夠資格的小朋友名單（好棒獎章達規定數量），同學再提名候選人。比較特別的是這一次不採投票制，而是老師屬到3時候選人把手放在自己中意的幹部名稱上（班長x 1，副班長x1，風紀股長x2，衛生股長x2，學藝股長x2）。風紀股長3搶2，Zoe猜拳猜輸了，只好去當衛生股長了。這過程好像Darren在選副修的情節，當時大提3搶2，不同的是Darren是幸運的2人之一。
媽咪：「衛生股長很不錯，現在環保意識這麼高，懂得處理垃圾的人才厲害喔。」
Zoe：「衛生股長要去倒垃圾耶！」
媽咪：「那才叫服務大家啊，而且洪蘭教授不是說過『不必愛惜勞力』？」我曾經告訴兩小，洪蘭教授留學時每逢長假實驗室裡的動物沒人照顧，她反正哪裡也不能去，便自動照顧動物，為牠們清洗籠子、加食物換水。系上的教授覺得奇怪，怎麼休假期間動物還是受到妥善的照顧呢? 便偷偷觀察是誰在照顧動物，後來還提供洪教授全額獎學金。洪教授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事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因為她的父親曾告訴他們兄弟姐妹不必愛惜勞力，就順手做了。現在的孩子家事做得少，勞力消耗不多，Zoe在學校又是屬於安靜型的，我很高興有這個機會讓他磨練磨練。
Zoe：「可是當風紀股長比較好啊！」
媽咪：「那當班長不是更好？你不是很羨慕Darren一直當班長嗎？怎麼不選班長？」我很好奇。
Zoe︰「當班長要喊口令，我的喉嚨會壞掉，不好。而且我又不認識校園，老師叫我去哪裡我都不知道，不是很丟臉嗎？」我知道第二個才是她不想當班長的原因。Zoe這乖乖牌的小孩，下課不敢到處探險，活動範圍就是教室和廁所了。雖然操場就在教室旁，老師怕他們被高年級學生打球時撞到，不讓他們去操場玩。上學時, 我送Zoe到後校門，她穿過操場進教室。送便當時，她到操場旁的矮欄杆旁跟我們拿便當，所以這是她唯一認識的校園。
媽咪：「也可以選學藝股長啊！反正就收收作業」
Zoe：「學藝股長也不好，老師會叫學一股長送作業去一些我不知道的地方。」看來不認識校園這是很bother她，不然她的選擇會更多。即使不為這次幹部選舉，孩子在熟悉的環境中才會有安全感，我得幫幫她才行。
媽咪：「如果妳想熟悉校園，我當志工的時候利用5分鐘帶妳去校園逛逛，好嗎？」
Zoe馬上點頭。我去當志工時都會先送Zoe到後校門，看她走進教室後才獨自走到前門進校園，讓Zoe知道我是去服務別人，不是為了她而去當志工的，所以她上她的學，我做我的事；她不能來找我，我也不曾偷偷去看她。為了解決她這困擾，看來我得破例了。
媽咪逗她：「要真的不喜歡衛生股長，跟老師說你不做了，把機會讓給別人。」
Zoe眼睛一亮：「可以這樣嗎？」
媽咪：「妳可以試試看啊。不成的話，妳也沒甚麼損失，成功的話，妳就不必去倒垃圾了。」「不過也可能老師會說今後妳喪失競選幹部的資格，因為妳是有條件的當幹部，別人都來選職務，只挑簡單的做，老師一定會頭大，乾脆先拿妳開刀。」
Zoe：「那我寧可當衛生股長也不要都不當，今天我和xx一起去找垃圾場，我們不認識路，問xx，結果沒找到。又問xx，還是沒找到，後來xx帶我們去才找到。整個下課我們跑來跑去，累死我了！」說時臉上堆滿笑容，口氣也不像在抱怨，我感覺到她玩得很開心哪。至少衛生股長這職務讓她跨出腳步，多認識了一個地方，真好！
